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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眼風】若不是你眼中有風，如何會吹得我心花微顫。
1
零君這份工作相比之前的體力活輕松，然而工作時間太晚了，常常晚上十點才下班。
我心疼他，說：“工作辛苦了。”
他笑了笑，說：“不是辛苦，是心裏苦。”
“嗯？”我不明就裏，看著視頻裏的零君。
“見不到你。”
不能相見卻彼此相念，短短四字觸動心弦。
和他視頻，零君一直小心翼翼用指尖梳理額前碎發。
我：“你在做什麽？”
他：“打扮漂亮一點見你。”
理了五分鐘，我嫌煩，制止。
零君一本正經地道：“在你面前要保證自己的儀態，讓你無時無刻不喜歡我。”
2
有一句網絡用語是：“我好喜歡你，我要給你生猴子。”
我用這話套路了一下零君，給他發：“我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，我好喜歡你，我要給你生猴子。”
零君那頭反覆輸入文字，等了很久，發過來：“忍住，婚後再說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我只是在開玩笑！！！
3
之前去玩鬼屋，同行的人，有親戚的兒子。
零君吃醋，說：“記住自己的身份，不要出去鬼混可以嗎？”
我皺眉，不解：“我的身份？”
“我內人。”這廝側頭，耳根紅了。
“……”不要臉。
之後沒多久，他又問我：“你這麽多親戚，那我什麽時候才能變成你親戚？”
我楞了一秒，問：“什麽親戚？”
“你老公。”
4
零君工作換房間，他同事嘆氣：“你果然是我人生中的一個過客。”
“嗯？”零君皺眉，我不當你的過客，你想我當什麽？
5
零君房間的床很小，比單人床稍微大一點，每次挨著他午睡，兩個人的睡眠質量都不高。
某天，他和我說：“我換了雙人床，感覺我正在一步步向我們的目標前進。”
我不明白了，問：“等一下，我們的目標是雙人床？”
“看來你不懂我這種從小到大都是睡單人床的人，對大床究竟有多大的執念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
他有點羞澀，對我說：“作為我的第一次，我想邀請你共享我的雙人床。”
“……”不必了，告辭。
6
零君的工作沒有休息日，每個月會請假翹班一天，寧願被扣一天工資也要回來見我。他定下日子，我早早就在家裏等他。
零君說：“回來的那天晚上，帶你去吃心心念念的意大利餐。”
我很興奮，說：“我要吃海鮮面，還有烤肉！”
“要喝喝酒嗎？”
“啊？”零君一般不讓我喝酒，飯前喝少量開胃，倒是允許。
我問：“你是想灌醉我？”
他忽然笑：“灌醉？灌醉還有什麽意思。”
“……”你究竟在想些什麽啊，突然很不安。
7
零君最近和某個意大利大叔聊文化差異以及結婚。意大利結婚有宗教式和政府式，政府可以離婚，宗教不行，因為是在神面前起誓，一輩子都得在一起，絕對不能離婚。
我問：“所以，你想？”
“當然是把你困在我身邊，哪裏都逃不了。可惜，我們不是基督徒。”
他在考慮要不要入教，然後選擇宗教婚禮。
我急忙阻止：“你的信仰太功利了，目的不純。”
“只要能把你攥在手心裏，誰還管那麽多？”
幾天後，零君又問大叔：“如果你們想婚前同居，怎麽提出來？”
大叔斜他一眼，說：“什麽同居？說得這麽難聽！我們叫分享自己！”
零君沈默一瞬，覺得甚是有道理，於是找我：“我想和你分享我自己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我果斷拒絕。
8
我擔心零君工作辛苦，對他說：“你以後工作壓力不要太大，我不會要這個要那個的。”
他慢條斯理地說：“可你是我的小公主，我想給你全世界最好的生活。”
我臉頰發燙，支支吾吾說：“那好吧，換一個話題，你以後有什麽煩心事都可以和我講。”
他單手撐頭，笑了，“我唯一的煩心事，大概就是還沒娶你回家。”
“……”誒，被撩。
9
零君突然和我說：“你有一個缺點。”
我望向他：“嗯？”
“缺一個人保護你，我會保護你。”
“……”我楞了兩秒，心臟突然有種被擊中的感覺。
10
零君在外地工作，夜裏想我，會哄我睡覺，掛斷電話以後，一個人悶被子裏流眼淚。才過了半個月，他又請假翹班了，回家後，邀我第二天約會見面。
我說：“今晚可能有親戚來我家睡，是我小姨。家裏不夠大，可能會睡我房間，我很討厭和別人一起睡。”
零君抿唇，想了想：“那要不這樣，我房間讓給他們睡，我去你家，和你睡一個房間。這樣一石二鳥的辦法，你滿意嗎？”
我想了一會兒，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了。這廝流氓！
五分鐘後，我還在煩要和別人一張床的事情。
零君幹咳一聲，說：“都說了，讓她來我家睡。我可以委屈一下，和你擠擠。”
“……”不，不了吧。
玩了一天，零君回到工作的地方，同事們都下班了，留了兩天的工作，貨物賬目需要他核對簽字。
於是，他一邊和我打電話，一邊忙：“即使要熬夜工作，我也要偷偷回家見我老婆，他（老板）能拿我怎麽樣？”
我無奈，這廝有時候幼稚得像個小孩子。
11
剛戀愛時，大概七年前，零君很寵我。我晚上不肯睡覺，他就熬夜陪我。那時候我們在意大利沒有WIFI，用的是網卡，大概一個月250個小時可以用來上網。零君會等父母用完網卡以後，再借過來，陪我QQ聊天到淩晨，不看電影不看視頻，就只閑話家常，我們兩個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，被他父母笑話到現在。
那時候，零君還會讓我先睡，給我寫愛看的留言。現在不同了，他會管教我，限制我飲食方面，還有睡眠時間必須充足。
我有點厭倦長大，說：“長大以後，最明顯的差別就是你不疼我了。”
零君說：“那時候你還小，要慣著你。現在不一樣了，你是大姑娘了，不聽話就要打手心，懂了沒有？”
“長大只有壞處。”
他笑了一聲：“小時候不能嫁人，長大就能嫁給最喜歡的人了，這還不算好處嗎？”
“你在等我長大？”
“我從你十六虛歲，開始戀愛的那一天起，等到現在。”
“……”誒，原來零君已經等了我無數個春夏秋冬了呀。
12
我去零君家吃飯，他媽媽說：“蝦吃完。”
零君嫌惡地看了一眼，說：“殼難剝。”
我想吃，於是嘀咕一句：“我要吃蝦。”
他聞言，迅速夾了一只，剝開，塞嘴裏吃了。
我目瞪口呆：“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好感度下降了一千點嗎？”
“那又怎樣，你還不是愛我愛得死去活來。”
事後，零君告訴我，這菜是熱過的，讓我吃不太好。
13
零君為了達到結婚目的不擇手段，最近在哄騙我：“你看，有些人嫁錯了人，婚後整個人都變了心態。嫁對老公很重要，像我這種優質男，上得廳堂，下得廚房，把你各方面都照顧得很好，服服帖帖，不用婚姻綁住我嗎？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我還小，暫時還是不了吧。
過了幾個小時，他看了一眼朋友圈，話裏冒酸氣，說：“我有同學都結婚，當爸爸媽媽了。”
我：“你很羨慕？”
他看我一眼，嘆氣：“算了，我老婆還小。”
“……”你還真能自我安慰。
14
我不肯早睡的毛病維持很多年，因為每晚都會和零君煲電話粥聊天，談天說地新奇好玩，不想入睡。
他逼我去睡覺，我不懂事，糾纏不清，臨時想了個話題：“你喜歡吃面包嗎？”
就這樣蠢的話題，我有信心再聊個三十分鐘。
哪知，零君不耐煩地說：“再不睡覺，我就喜歡吃你！”
我秒慫：“好的……那晚安。”
“嗯。”
15
零君去外地的時候，我不敢來他家。看到他房間裏的物件，以及我丟三落四留下的發飾書籍，就會想到相處時的點點滴滴。
很想念他，一個人偷偷鉆到他被窩裏嗅味道，抱包子取暖。不舍得回家，晚上還想睡在這裏。
零君知道後，說：“睡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了。”
原本是很煽情的一件小事，經過他的嘴，一秒變流氓。
14
和零君討論起與其他情侶之間的差異，我們有共同財產的概念，從來不AA。
我：“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，和他們不一樣很正常？”
零君挑眉，笑：“你承認是我老婆了？”
“沒有。”
失策。
15
我們有一個游戲隊友群，平時玩LOL直接在裏面喊人，都是男的。
隊友們討論游戲玩不下去了，一個女孩都沒有。有人就提議，不如讓我改嫁，嫁給他們。
這些人越說越過火，把正在工作的零君炸出來了，他冷冷地說：“有時間早睡覺，不要意淫我老婆OK？哥哥還沒下班，下班再收拾你們。”
一眾隊友忽然沈默：“……”
【棋盤】若是我愛上你，我便為卒，步伐雖慢，卻不會退避分毫。
1
零君工作忙，下班已經八點了，盡快吃完飯就聯系我，就連洗澡時間都刻意剩出來，隔天洗一次澡。
我嫌棄他：“好臟，我每天都會洗澡的。”
零君掐我臉：“臟？和我同居，有你在家，我就天天洗澡。”
“……”不妙。
2
我牙不好，已經拔過一顆，可能還得補牙。對牙醫有心理陰影，不敢去預約時間。
零君笑說：“還沒過門，已經沒牙齒了？”
“……”誰，誰說要嫁給你了！
3
打LOL期間，騷話隊友突然說：“等會兒，老子先給弟弟泡個奶。”
不良少年好哥哥系列？有點帶感。
我誇：“騷話真溫柔。”
零君不服氣，冷哼：“你想的話，我也可以給你泡奶。”
“……”這廝重點全錯。
4
我身體不好，患有鼻炎，夜裏覺淺，時而胃疼。某天失眠，大半夜想聽零君唱歌，於是打電話吵醒他。
零君睡意朦朧，啞著嗓子問我怎麽了。
我：“我想聽你唱歌，唱打上花火。”他在微博給我錄過一首，時不時會翻出來聽。
他沒有惡聲惡氣，只是輕輕地笑：“大晚上提這麽過分的要求嗎？算了，稍等。”
幾秒後，零君真的輕輕哼歌，唱我最愛的日文版本。
房間昏暗，毫無光線。因為看不見事物，所以五感放大，聽覺敏銳。我的耳邊皆是零君溫柔嗓音，心臟都飛出體外，魂不守舍。
他為我開了一場專屬我個人的演唱會，終於把我哄睡了。
5
零君想娶我這事，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
他突然問我：“你願意來我們家當小女兒嗎？我媽一直說，想要一個女兒。”
我沒明白，楞了一秒，問：“什麽？”
“你嫁給我，不就是我家小女兒了嗎？”零君笑，靠近。
那個，等等，你居然……
想對你妹妹下手！
6
三月份初，意大利還很冷，我出門都得穿加棉的打底褲以及百褶裙。去零君家玩，嫌裙子笨重，直接脫了換長款毛衣，於是忘記把裙子帶回家了。
一周後，我在零君床頭發現了它。
零君這段時間在外工作，房間被人打掃過了。所以這裙子，應該是她媽媽親手……找出來的。
我很尷尬，她會不會誤會什麽？！
阿姨，事情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樣！
之後，我焦急詢問零君：“你媽媽好像發現了我的裙子，會不會以為你是變態？”
零君倒頗為淡定：“嗯？之前她問我，裙子為什麽在我床上。”
“……”好的，了解了。
7
忘了什麽事情，零君惹我生氣後，問我：“上次回家親了親你，什麽感覺？心動嗎？”
我懶得理他，硬邦邦道：“沒有，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他一笑，如沐春風，說：“哦，那我以後想天天辦公。”
“……”流氓到過分了！
生完氣，和零君聊過去未來，氣氛溫馨。
我說：“我喜歡和你待在一起，除了戀愛甜蜜，還有那種和摯友一起玩鬧的舒暢。而你喜歡和我一起，可能只是想占我便宜。”
零君斜我一眼：“瞎說什麽？何止是占便宜？”
“……”好的，我知道你還有更過分的招數了。
8
我跟零君在巴士站等車，零君突然說：“別偷偷親我，萬一我忘記時間，會錯過車。”
距離他一米遠的我：“？？？”
你究竟都在幻想些什麽……
等了大概十五分鐘，零君側頭，目光落到我身上。看久了，許是有些意動，緩緩湊近我，想親過來……
這時，車到了。
他清醒：“說了不要親我，差點錯過車。你這種人，說說不聽。”
我：“？？？”
9
我陪零君補覺，衣服不舒服，又沒帶睡衣，去他櫃子裏翻了件短袖換上。
他一見到我就暧昧笑，我不明就裏，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這是我的運動服。”
“所以？”
“所以你喜歡老公汗津津的時候，才特地選這套？”
“……”沒有，閉嘴，你想多了。
10
零君難得休假一天，回家休息。
他在前一天就給我發了條短信：“那麽，明晚打擾了。”
我楞，還沒反應過來什麽事情。後來想想，這廝回來哪能有什麽好事啊……
隔天，堂弟來零君家玩，驚訝我也在。
到了晚上，見我還沒走，他：“草燈今天來我們這裏睡？”
零君無奈扶額：“她要和我睡，我有什麽辦法？”
我一臉懵：“？？？”說好了秉燭夜談，誰知道你想留我過夜？
我們找了一塊毯子鋪床，包子從別的房間飛到我們這裏，非要和我們擠著睡，零君不太開心。
躺下後，我翻看零君手機：“我要看你的聊天APP了，不緊張嗎？”
零君笑：“隨便看，我無所畏懼，不像我堂弟。”
堂弟：“？？？”又怎麽了我。
11
零君工作後，我每天都去他家幫忙照顧包子。
我跟他打電話，他突然笑，問：“你現在是躺在我的床上想著我嗎？還是說，一直在想著某些和我有關的不可描述的事？”
我：“我蓋子被子但是沒有胡思亂想關於你的事情！”
“哦？呵，口說無憑，發段視頻讓我見見真章。”
“……”想了想，這廝只是想見我吧。
12
昨天LOL，我清楚認識到我在騷話隊友還有金老板心目中的地位。
他們躲草叢裏，不斷慫恿我：“快去送人頭，吸引他們，我們埋伏！”
我：“？？？”
我把你們當兄弟，你們就這樣對我？
還是零君好，每次我被人追殺，喊救命，讓他幫忙。他都會一聲不吭過來助攻，雖然事後會對我道：“幫你，好說，叫聲老公聽聽。”
游戲裏，可能缺乏安全感，就愛跟著零君，他走哪，我走哪。
零君發現了，在語音裏笑話我：“就這麽喜歡跟著我嗎？是因為我很有安全感？當然了，我也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說法，你嫁給我，也就只能跟著我了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
零君不愧是撩人大魔王。
13
零君工作的地方有老鼠，和我打電話常常說看到老鼠。
我想起這事，問他：“上次我去你那裏，怎麽沒看到老鼠？”
零君認認真真回答：“因為我警告過它們，不許隨意出來嚇唬我女朋友。”
“咳，其實是我在它們洞口堵了一塊石頭，它們進不了房間，只能在外游走，流落街頭。”
“……”做你家鼠，略慘。
14
零君這個人，不知道該說笨還是情商高。
晚上因為無聊的事情鬧別扭，他氣勢洶洶掛掉電話，我也沒理他。
打了一把LOL，突然接到他電話。零君是那種自尊心特別強的人，無論學業還是現實都要做到最好，讓人無可挑剔的地步。感情上也是，鮮少有低頭的時刻。除非我給他打電話，有了臺階，他就厚著臉皮哄我。
他突然主動打電話給我，很驚訝，聊了幾句，我問他：“你今天怎麽主動打電話了？我們不是在鬧別扭嗎？”
他低低說：“因為那時候，想你了。”
我是他想起時，舍棄尊嚴，放棄自我，披星戴月涉水，風雨兼程入山也要見到的人。
15
我把自拍發給零君看，素顏。我特別懶，不愛化妝，和零君待一塊兒時又渴求舒適，所以他也沒看到過幾回。
偶爾，他提起：“什麽時候也讓我嘗嘗化妝的你吧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你當我是五花肉嗎？還得蘸個孜然？
想了想，不太對，他還真的有可能隨時隨地將我吃拆入腹。
16
前些日子做了一個夢，夢裏夢到零君是我的騎士，我是遠古家族的大小姐，還有一個家世顯赫的適婚對象，差不多算未婚夫的存在。
我們晚上都是睡大通鋪，三個人睡一張榻，各蓋各的被子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，是青梅竹馬。說起來奇怪，夢裏倒是很合理，沒邏輯可言。
我睡最外面，零君睡旁邊。每個人睡時都有間隙，偏偏零君使壞，非要摟著我的腰睡。某日，他一邊睡，一邊壓低聲音撩我：“做淑女主管吧，這樣你每天都能看到我。”
我沒多想，覺得合理，就答應了。
某日睡醒，適婚者不經意見看到零君的舉動，發現他是抱著我入眠的，臉色一下子黑沈，兩人劍拔弩張。
當時我還覺得很怪，因為零君……從小到大都是抱著我睡的啊！
後來醒了，想了想，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。
我和零君說了夢，特別強調他是色狼，會抱著我睡。
哪知，零君一本正經地說：“我那是為了保護你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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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眼風】若不是你眼中有風，如何會吹得我心花微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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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君這份工作相比之前的體力活輕松，然而工作時間太晚了，常常晚上十點才下班。
我心疼他，說：“工作辛苦了。”
他笑了笑，說：“不是辛苦，是心裏苦。”
“嗯？”我不明就裏，看著視頻裏的零君。
“見不到你。”
不能相見卻彼此相念，短短四字觸動心弦。
和他視頻，零君一直小心翼翼用指尖梳理額前碎發。
我：“你在做什麽？”
他：“打扮漂亮一點見你。”
理了五分鐘，我嫌煩，制止。
零君一本正經地道：“在你面前要保證自己的儀態，讓你無時無刻不喜歡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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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句網絡用語是：“我好喜歡你，我要給你生猴子。”
我用這話套路了一下零君，給他發：“我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，我好喜歡你，我要給你生猴子。”
零君那頭反覆輸入文字，等了很久，發過來：“忍住，婚後再說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我只是在開玩笑！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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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去玩鬼屋，同行的人，有親戚的兒子。
零君吃醋，說：“記住自己的身份，不要出去鬼混可以嗎？”
我皺眉，不解：“我的身份？”
“我內人。”這廝側頭，耳根紅了。
“……”不要臉。
之後沒多久，他又問我：“你這麽多親戚，那我什麽時候才能變成你親戚？”
我楞了一秒，問：“什麽親戚？”
“你老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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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君工作換房間，他同事嘆氣：“你果然是我人生中的一個過客。”
“嗯？”零君皺眉，我不當你的過客，你想我當什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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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君房間的床很小，比單人床稍微大一點，每次挨著他午睡，兩個人的睡眠質量都不高。
某天，他和我說：“我換了雙人床，感覺我正在一步步向我們的目標前進。”
我不明白了，問：“等一下，我們的目標是雙人床？”
“看來你不懂我這種從小到大都是睡單人床的人，對大床究竟有多大的執念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
他有點羞澀，對我說：“作為我的第一次，我想邀請你共享我的雙人床。”
“……”不必了，告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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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君的工作沒有休息日，每個月會請假翹班一天，寧願被扣一天工資也要回來見我。他定下日子，我早早就在家裏等他。
零君說：“回來的那天晚上，帶你去吃心心念念的意大利餐。”
我很興奮，說：“我要吃海鮮面，還有烤肉！”
“要喝喝酒嗎？”
“啊？”零君一般不讓我喝酒，飯前喝少量開胃，倒是允許。
我問：“你是想灌醉我？”
他忽然笑：“灌醉？灌醉還有什麽意思。”
“……”你究竟在想些什麽啊，突然很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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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君最近和某個意大利大叔聊文化差異以及結婚。意大利結婚有宗教式和政府式，政府可以離婚，宗教不行，因為是在神面前起誓，一輩子都得在一起，絕對不能離婚。
我問：“所以，你想？”
“當然是把你困在我身邊，哪裏都逃不了。可惜，我們不是基督徒。”
他在考慮要不要入教，然後選擇宗教婚禮。
我急忙阻止：“你的信仰太功利了，目的不純。”
“只要能把你攥在手心裏，誰還管那麽多？”
幾天後，零君又問大叔：“如果你們想婚前同居，怎麽提出來？”
大叔斜他一眼，說：“什麽同居？說得這麽難聽！我們叫分享自己！”
零君沈默一瞬，覺得甚是有道理，於是找我：“我想和你分享我自己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我果斷拒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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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擔心零君工作辛苦，對他說：“你以後工作壓力不要太大，我不會要這個要那個的。”
他慢條斯理地說：“可你是我的小公主，我想給你全世界最好的生活。”
我臉頰發燙，支支吾吾說：“那好吧，換一個話題，你以後有什麽煩心事都可以和我講。”
他單手撐頭，笑了，“我唯一的煩心事，大概就是還沒娶你回家。”
“……”誒，被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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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君突然和我說：“你有一個缺點。”
我望向他：“嗯？”
“缺一個人保護你，我會保護你。”
“……”我楞了兩秒，心臟突然有種被擊中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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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君在外地工作，夜裏想我，會哄我睡覺，掛斷電話以後，一個人悶被子裏流眼淚。才過了半個月，他又請假翹班了，回家後，邀我第二天約會見面。
我說：“今晚可能有親戚來我家睡，是我小姨。家裏不夠大，可能會睡我房間，我很討厭和別人一起睡。”
零君抿唇，想了想：“那要不這樣，我房間讓給他們睡，我去你家，和你睡一個房間。這樣一石二鳥的辦法，你滿意嗎？”
我想了一會兒，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了。這廝流氓！
五分鐘後，我還在煩要和別人一張床的事情。
零君幹咳一聲，說：“都說了，讓她來我家睡。我可以委屈一下，和你擠擠。”
“……”不，不了吧。
玩了一天，零君回到工作的地方，同事們都下班了，留了兩天的工作，貨物賬目需要他核對簽字。
於是，他一邊和我打電話，一邊忙：“即使要熬夜工作，我也要偷偷回家見我老婆，他（老板）能拿我怎麽樣？”
我無奈，這廝有時候幼稚得像個小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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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戀愛時，大概七年前，零君很寵我。我晚上不肯睡覺，他就熬夜陪我。那時候我們在意大利沒有WIFI，用的是網卡，大概一個月250個小時可以用來上網。零君會等父母用完網卡以後，再借過來，陪我QQ聊天到淩晨，不看電影不看視頻，就只閑話家常，我們兩個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，被他父母笑話到現在。
那時候，零君還會讓我先睡，給我寫愛看的留言。現在不同了，他會管教我，限制我飲食方面，還有睡眠時間必須充足。
我有點厭倦長大，說：“長大以後，最明顯的差別就是你不疼我了。”
零君說：“那時候你還小，要慣著你。現在不一樣了，你是大姑娘了，不聽話就要打手心，懂了沒有？”
“長大只有壞處。”
他笑了一聲：“小時候不能嫁人，長大就能嫁給最喜歡的人了，這還不算好處嗎？”
“你在等我長大？”
“我從你十六虛歲，開始戀愛的那一天起，等到現在。”
“……”誒，原來零君已經等了我無數個春夏秋冬了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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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去零君家吃飯，他媽媽說：“蝦吃完。”
零君嫌惡地看了一眼，說：“殼難剝。”
我想吃，於是嘀咕一句：“我要吃蝦。”
他聞言，迅速夾了一只，剝開，塞嘴裏吃了。
我目瞪口呆：“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好感度下降了一千點嗎？”
“那又怎樣，你還不是愛我愛得死去活來。”
事後，零君告訴我，這菜是熱過的，讓我吃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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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君為了達到結婚目的不擇手段，最近在哄騙我：“你看，有些人嫁錯了人，婚後整個人都變了心態。嫁對老公很重要，像我這種優質男，上得廳堂，下得廚房，把你各方面都照顧得很好，服服帖帖，不用婚姻綁住我嗎？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我還小，暫時還是不了吧。
過了幾個小時，他看了一眼朋友圈，話裏冒酸氣，說：“我有同學都結婚，當爸爸媽媽了。”
我：“你很羨慕？”
他看我一眼，嘆氣：“算了，我老婆還小。”
“……”你還真能自我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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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肯早睡的毛病維持很多年，因為每晚都會和零君煲電話粥聊天，談天說地新奇好玩，不想入睡。
他逼我去睡覺，我不懂事，糾纏不清，臨時想了個話題：“你喜歡吃面包嗎？”
就這樣蠢的話題，我有信心再聊個三十分鐘。
哪知，零君不耐煩地說：“再不睡覺，我就喜歡吃你！”
我秒慫：“好的……那晚安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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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君去外地的時候，我不敢來他家。看到他房間裏的物件，以及我丟三落四留下的發飾書籍，就會想到相處時的點點滴滴。
很想念他，一個人偷偷鉆到他被窩裏嗅味道，抱包子取暖。不舍得回家，晚上還想睡在這裏。
零君知道後，說：“睡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了。”
原本是很煽情的一件小事，經過他的嘴，一秒變流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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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零君討論起與其他情侶之間的差異，我們有共同財產的概念，從來不AA。
我：“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，和他們不一樣很正常？”
零君挑眉，笑：“你承認是我老婆了？”
“沒有。”
失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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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有一個游戲隊友群，平時玩LOL直接在裏面喊人，都是男的。
隊友們討論游戲玩不下去了，一個女孩都沒有。有人就提議，不如讓我改嫁，嫁給他們。
這些人越說越過火，把正在工作的零君炸出來了，他冷冷地說：“有時間早睡覺，不要意淫我老婆OK？哥哥還沒下班，下班再收拾你們。”
一眾隊友忽然沈默：“……”
【棋盤】若是我愛上你，我便為卒，步伐雖慢，卻不會退避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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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君工作忙，下班已經八點了，盡快吃完飯就聯系我，就連洗澡時間都刻意剩出來，隔天洗一次澡。
我嫌棄他：“好臟，我每天都會洗澡的。”
零君掐我臉：“臟？和我同居，有你在家，我就天天洗澡。”
“……”不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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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牙不好，已經拔過一顆，可能還得補牙。對牙醫有心理陰影，不敢去預約時間。
零君笑說：“還沒過門，已經沒牙齒了？”
“……”誰，誰說要嫁給你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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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LOL期間，騷話隊友突然說：“等會兒，老子先給弟弟泡個奶。”
不良少年好哥哥系列？有點帶感。
我誇：“騷話真溫柔。”
零君不服氣，冷哼：“你想的話，我也可以給你泡奶。”
“……”這廝重點全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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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身體不好，患有鼻炎，夜裏覺淺，時而胃疼。某天失眠，大半夜想聽零君唱歌，於是打電話吵醒他。
零君睡意朦朧，啞著嗓子問我怎麽了。
我：“我想聽你唱歌，唱打上花火。”他在微博給我錄過一首，時不時會翻出來聽。
他沒有惡聲惡氣，只是輕輕地笑：“大晚上提這麽過分的要求嗎？算了，稍等。”
幾秒後，零君真的輕輕哼歌，唱我最愛的日文版本。
房間昏暗，毫無光線。因為看不見事物，所以五感放大，聽覺敏銳。我的耳邊皆是零君溫柔嗓音，心臟都飛出體外，魂不守舍。
他為我開了一場專屬我個人的演唱會，終於把我哄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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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君想娶我這事，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
他突然問我：“你願意來我們家當小女兒嗎？我媽一直說，想要一個女兒。”
我沒明白，楞了一秒，問：“什麽？”
“你嫁給我，不就是我家小女兒了嗎？”零君笑，靠近。
那個，等等，你居然……
想對你妹妹下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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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份初，意大利還很冷，我出門都得穿加棉的打底褲以及百褶裙。去零君家玩，嫌裙子笨重，直接脫了換長款毛衣，於是忘記把裙子帶回家了。
一周後，我在零君床頭發現了它。
零君這段時間在外工作，房間被人打掃過了。所以這裙子，應該是她媽媽親手……找出來的。
我很尷尬，她會不會誤會什麽？！
阿姨，事情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樣！
之後，我焦急詢問零君：“你媽媽好像發現了我的裙子，會不會以為你是變態？”
零君倒頗為淡定：“嗯？之前她問我，裙子為什麽在我床上。”
“……”好的，了解了。
7
忘了什麽事情，零君惹我生氣後，問我：“上次回家親了親你，什麽感覺？心動嗎？”
我懶得理他，硬邦邦道：“沒有，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他一笑，如沐春風，說：“哦，那我以後想天天辦公。”
“……”流氓到過分了！
生完氣，和零君聊過去未來，氣氛溫馨。
我說：“我喜歡和你待在一起，除了戀愛甜蜜，還有那種和摯友一起玩鬧的舒暢。而你喜歡和我一起，可能只是想占我便宜。”
零君斜我一眼：“瞎說什麽？何止是占便宜？”
“……”好的，我知道你還有更過分的招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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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零君在巴士站等車，零君突然說：“別偷偷親我，萬一我忘記時間，會錯過車。”
距離他一米遠的我：“？？？”
你究竟都在幻想些什麽……
等了大概十五分鐘，零君側頭，目光落到我身上。看久了，許是有些意動，緩緩湊近我，想親過來……
這時，車到了。
他清醒：“說了不要親我，差點錯過車。你這種人，說說不聽。”
我：“？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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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陪零君補覺，衣服不舒服，又沒帶睡衣，去他櫃子裏翻了件短袖換上。
他一見到我就暧昧笑，我不明就裏，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這是我的運動服。”
“所以？”
“所以你喜歡老公汗津津的時候，才特地選這套？”
“……”沒有，閉嘴，你想多了。
10
零君難得休假一天，回家休息。
他在前一天就給我發了條短信：“那麽，明晚打擾了。”
我楞，還沒反應過來什麽事情。後來想想，這廝回來哪能有什麽好事啊……
隔天，堂弟來零君家玩，驚訝我也在。
到了晚上，見我還沒走，他：“草燈今天來我們這裏睡？”
零君無奈扶額：“她要和我睡，我有什麽辦法？”
我一臉懵：“？？？”說好了秉燭夜談，誰知道你想留我過夜？
我們找了一塊毯子鋪床，包子從別的房間飛到我們這裏，非要和我們擠著睡，零君不太開心。
躺下後，我翻看零君手機：“我要看你的聊天APP了，不緊張嗎？”
零君笑：“隨便看，我無所畏懼，不像我堂弟。”
堂弟：“？？？”又怎麽了我。
11
零君工作後，我每天都去他家幫忙照顧包子。
我跟他打電話，他突然笑，問：“你現在是躺在我的床上想著我嗎？還是說，一直在想著某些和我有關的不可描述的事？”
我：“我蓋子被子但是沒有胡思亂想關於你的事情！”
“哦？呵，口說無憑，發段視頻讓我見見真章。”
“……”想了想，這廝只是想見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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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LOL，我清楚認識到我在騷話隊友還有金老板心目中的地位。
他們躲草叢裏，不斷慫恿我：“快去送人頭，吸引他們，我們埋伏！”
我：“？？？”
我把你們當兄弟，你們就這樣對我？
還是零君好，每次我被人追殺，喊救命，讓他幫忙。他都會一聲不吭過來助攻，雖然事後會對我道：“幫你，好說，叫聲老公聽聽。”
游戲裏，可能缺乏安全感，就愛跟著零君，他走哪，我走哪。
零君發現了，在語音裏笑話我：“就這麽喜歡跟著我嗎？是因為我很有安全感？當然了，我也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說法，你嫁給我，也就只能跟著我了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
零君不愧是撩人大魔王。
13
零君工作的地方有老鼠，和我打電話常常說看到老鼠。
我想起這事，問他：“上次我去你那裏，怎麽沒看到老鼠？”
零君認認真真回答：“因為我警告過它們，不許隨意出來嚇唬我女朋友。”
“咳，其實是我在它們洞口堵了一塊石頭，它們進不了房間，只能在外游走，流落街頭。”
“……”做你家鼠，略慘。
14
零君這個人，不知道該說笨還是情商高。
晚上因為無聊的事情鬧別扭，他氣勢洶洶掛掉電話，我也沒理他。
打了一把LOL，突然接到他電話。零君是那種自尊心特別強的人，無論學業還是現實都要做到最好，讓人無可挑剔的地步。感情上也是，鮮少有低頭的時刻。除非我給他打電話，有了臺階，他就厚著臉皮哄我。
他突然主動打電話給我，很驚訝，聊了幾句，我問他：“你今天怎麽主動打電話了？我們不是在鬧別扭嗎？”
他低低說：“因為那時候，想你了。”
我是他想起時，舍棄尊嚴，放棄自我，披星戴月涉水，風雨兼程入山也要見到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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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自拍發給零君看，素顏。我特別懶，不愛化妝，和零君待一塊兒時又渴求舒適，所以他也沒看到過幾回。
偶爾，他提起：“什麽時候也讓我嘗嘗化妝的你吧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你當我是五花肉嗎？還得蘸個孜然？
想了想，不太對，他還真的有可能隨時隨地將我吃拆入腹。
16
前些日子做了一個夢，夢裏夢到零君是我的騎士，我是遠古家族的大小姐，還有一個家世顯赫的適婚對象，差不多算未婚夫的存在。
我們晚上都是睡大通鋪，三個人睡一張榻，各蓋各的被子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，是青梅竹馬。說起來奇怪，夢裏倒是很合理，沒邏輯可言。
我睡最外面，零君睡旁邊。每個人睡時都有間隙，偏偏零君使壞，非要摟著我的腰睡。某日，他一邊睡，一邊壓低聲音撩我：“做淑女主管吧，這樣你每天都能看到我。”
我沒多想，覺得合理，就答應了。
某日睡醒，適婚者不經意見看到零君的舉動，發現他是抱著我入眠的，臉色一下子黑沈，兩人劍拔弩張。
當時我還覺得很怪，因為零君……從小到大都是抱著我睡的啊！
後來醒了，想了想，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。
我和零君說了夢，特別強調他是色狼，會抱著我睡。
哪知，零君一本正經地說：“我那是為了保護你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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